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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听解释道:“那是火炉,我们会在这间做大型玻璃品。”
许寄:“那另一间就是做小型的?”
“对,”黎听说,“还有一间本来想做diy,让客人上门,但这边租金最近贵了好多,我们还在犹豫。”
黎听这脸……许寄都能想到真开了生意会有多火爆。
他跟着对方进了还算规整的房间,靠墙的桌子上大概有几十个笔筒,里面无一例外全是各色各样的玻璃棒,从暖色系一直渐变地摆到冷色系,强迫症看了绝对爽。
“这个是火枪,”黎听拿出一个打火机在机器的喷嘴上一点,立刻就有源源不断的火喷出来,“小的我就在这里做。”
许寄点了点头,指了下玻璃棒,问:“我可以摸吗?”
“当然,”黎听勾唇,开玩笑道,“但要小心,摔坏了要以身相许的。”
许寄没理,拿起来摸了一下就放回去,冰冰凉凉的。
黎听靠在桌子上,两条长腿交叠,嘴边带着淡淡笑意,问:“有想要的吗?我给你做。”
许寄想了想,“那个蓝色的、能折射出光影的,像海面的吊坠?”
“海洋球?”黎听拿出照片给他看,“这个好简单的。”
许寄:“哦。”
“那你选颜色,”黎听脱了外套,扎起头发,带上褐色的护目镜和手套,“什么颜色都可以。”
许寄这才发现黎听里面竟只穿了件运动背心,两条手臂肌肉线条起伏。
“室内,又在火旁边,做到一半会热。”黎听双腿叉开坐在机器后。
许寄拿了一个像翡翠一样的蓝绿色,对方接过直接将玻璃棒的一头放进火里,没一会,坚硬的玻璃就融化了。
一开始黎听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,过了十几分钟后渐渐没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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