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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去市口腔医院。那主任医师是我爷爷朋友的得意弟子,我向你保证他不是庸医。”
就知道会这样,陆瑾叹口气,再接再厉,“可是要拔牙,拔牙啊,没了,以后长不出来怎么办??”
“给你镶个金的?”
“/(ㄒoㄒ)/~~”陆瑾摸摸涨起来的半边脸,但一想到医院那消毒水的味道,心一狠,直接开哭,“呜呜呜呜,二哥,不疼了我了,不疼人了,二哥……”
于是在陆瑾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卖萌情况下,三人只得从饮食上规制。因为一有提及医院,牙齿的苗头,这陆瑾从来没掉过泪的眼睛能不要钱的刷刷只掉金豆子。
季隠周末下乡了解情况回来后,陆瑾已经顶着他那半边脸三天了,依旧疼得两眼泪汪汪。看着小孩拿着书本躲避的眼神,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打个电话支支吾吾,不说几句就挂断电话了。黑着脸上完课,借着准备课题的名义直接拐着陆瑾,一路开到口腔医院大门,才停下。
“哎呦,老师,我尿急……”陆瑾看着季隠手上的挂号单,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开始找着理由。他就说嘛,医院有内!幕!!要不然这张单子怎么解释?怎么解释?!!
“没用的,乖。”季隠笑眯眯的说道,拿着美食和肌肉直接堵死陆瑾临阵逃脱的可能。一手拖着陆瑾,不让某人蜗牛前行,一手把挂号单递给门外的护士,“我们约了李医生来看牙的。”
隔着一道门,陆瑾愈发觉得自己的腿开始沉重,疼痛大面积扩散,不仅牙疼,连脑袋到脚也开始罢工。
“老师,季老师,牙不疼了,我们走吧/(ㄒoㄒ)/~~”
季隠看着陆瑾,确定了在原则问题上不能动摇后,直接敲开大门,顺带教育着,“长痛不如短痛!”
李医生觉得自己很苦逼,很委屈,临近下班,刚准备换衣服,接到恩师来电,让他暂留几分钟,友情诊断。所以现在坐着办公室里的冷板凳,看外面俩人在他门口上演拔河比赛???
“老湿……”陆瑾直接cos树袋熊,整个人趴拉在季隠身上,揪着他的衣服,小声道,“老师,看见没?戴眼镜的,闪着精光,拿着刀子,想不想我们之前配的那个剧里的变态杀手??那个将肉一点点的切割成完美艺术品的天才变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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