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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那时的雄虫会和现在的江误有如此大的差别,恐怕是暗算了自己的虫为了保险,也给江误下了什么紊乱心智的迷药。
什么为了权势,什么贪图钱财……江误分明也是个受害者!
这段时间来所感觉到的一切不对劲瞬间便有了解释,路维尤斯听完,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地便全权相信了江误的解释。
他闭上眼:“请您放心,我一定会彻查此事,早日给您一个交代。我去找下属给您开个通行权限,您可以自由地在军部散心。”
数值条上,路维尤斯本就一直在不断减少的厌恶值一路滑到了最底,下面的黑化值却颤颤巍巍地又往上增长了一截。
在厌恶值清空的那瞬间,江误终于迟迟意识到,面前的雌虫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厌恶雄虫,至少对自己,是不讨厌的。
“路维尤斯,回答我。”他上前一步,捏住了军雌的下巴,将刚刚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:“你怎么了?”
路维尤斯睁眼看向他,湖泊般湛蓝的双眸里盛着晃荡的不安。
江误看着他,心里软了软,连带着声音都放轻了:“为什么一副伤心的样子?”
“只是觉得对不起您。”路维尤斯低声道:“不仅误会了您这么久,还让您标记了一只根本不喜欢的雌虫。”
根本不喜欢吗?
江误在情感淡薄的环境下长大,被亲生母亲咒骂“冷血”,根本不明白什么是“喜欢”,什么是“爱”,二十多年来心中少数几次起过波澜,也都是在路维尤斯面前。
不知道喜欢不喜欢,但一定不讨厌。
否则又怎么会控制不住地将对方抱在怀里亲腺体呢?
他本想说些什么,却见路维尤斯又有些急切地补充了一句:“我知道您在之后会有很多很多喜欢的雌虫,顾不上我,但是,我们见面的时长可不可以缩短一点?大半年实在太长了。”
江误微蹙起眉:“我什么时候说,只会和你大半年见一次了?”
路维尤斯怔住:“您刚刚说得不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我说那句话的意思是让你不用再去担心被雄虫的信息素控制,可以自由做想做的事。”江误放下了捏着路维尤斯下巴的手:“而且我刚刚也说过了,我不会娶其他雌虫。”
“不会娶其他雌虫?”路维尤斯少将平时看着雷厉风行,一双蓝眸锐利如同鹰眼,这会儿满是茫然,好像完全理解不了面前雄虫的话:“雌君雌侍,您都不会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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