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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等你身体好些了,我们可以去徒步,也可以冬天住在山上滑雪。”厉卿轻轻推他,“先把瑞士逛完,再去别的国家,巴黎,维也纳,罗马,威尼斯……”
褚央笑着说:“那要学好多语言呀,我总不能一直让你帮忙翻译。”
“当老师也很好。”厉卿俯身与他接吻,“能给我教你的机会吗?”
厉卿没有将双胞胎的事情告诉褚央,被造出孩子已然令人气愤,要是褚央得知他们的存在与夭折,又会徒增烦恼,何况厉卿本身就憎恶实验体呢?
湖面如镜,童话般的景象令人沉醉。在这座浪漫的小镇里,褚央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轻盈。出院当天厉卿向褚央求婚,在日落的粼粼波光中单膝下跪,右手扶于左肩,将镶满碎蓝钻的戒指套进褚央无名指:“嫁给我,褚央。”
近云趴在地上,伸出舌头舔芝麻球。褚央看着厉卿手上同样的婚戒:“好漂亮……比我想得更漂亮。”
厉卿拉他坐在湖边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在梦里,你也对我求婚过一次。”
厉卿预料到褚央会开口谈论幻境,但没想到是因为婚戒。
“……我给过你同样的戒指吗?”
褚央移开视线:“不记得了。”
厉卿没有再问。
当晚他们时隔许久做爱,厉卿给了褚央一盒镇定剂,让他觉得疼的时候喂自己吃。刚脱下衣服褚央便开始哭,他被厉卿压在床垫深处,合不拢的双腿在空中打颤,踩着厉卿的肩呻吟。厉卿将他舔得汁水飞溅,抹去淫液涂在褚央的嘴唇上。
“进来,快进来……”褚央急迫地索吻,“厉卿,我要你。”
“为什么哭?”哨兵拍他的屁股,阴沉地说,“小猫,看清我是谁。”
这句话仿佛扇在褚央脸上的一巴掌,他开始抗拒,弹动着要挣脱厉卿。厉卿抓住褚央的脚踝往身下带,用后入的姿势将褚央困死,掐他下颚让他抬头。褚央哭叫着喊疼,夹得厉卿青筋直冒,粗喘着往他体内捅。
“厉卿……厉卿……”褚央额头靠着软枕,卑微地摇尾巴,“我要看你的脸……”
厉卿将他按在阴茎上转身,向导许久未经释放的性器吐出大口浓精。褚央哭得厉害,但又始终不肯离开厉卿,拼命往他身上贴,迎合着哨兵强暴般的抽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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