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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!”
“谁!”
拿着锅铲的褚央与拿着手枪的厉卿面面相觑许久,褚央忍俊不禁,蹲下身大笑。
厉卿很少处理如此窘迫的案发现场,把褚央半搂着拖进厨房:“给我做的?”
莲藕排骨汤香气扑鼻,褚央关掉灶火,转头对厉卿说:“自己想喝不行吗?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地赏给你一碗,要收取报酬。”
“什么报酬?”厉卿双手撑住料理台,将褚央圈禁在臂弯中,“猫粮可以吗?”
褚央耳垂红得滴血,强装镇定:“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,你都要从身后抱住我。”
厉卿没想到褚央会提这种要求,愣了片刻。褚央以为他不愿意,立刻换了说法:“实在不行,就今晚,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褚央失望地哦了声,厉卿蒙住他的眼睛,用枪挑开他的围裙,“因为我想做更过分的事情,比如……”
那之后,褚央与厉卿才算正式进入融洽的同居生活,并慢慢体会到个中奥妙。交往是甜蜜而痛苦的磨合,需要双方妥协,更需要互相理解尊重的心情。褚央觉得幸运,他与厉卿都做得很好。
褚央半靠厉卿的肩,谈及回忆的眼神温柔欢快,而厉卿始终偏头盯着他看,目不转睛,唇角上扬。褚璇双手托着脸,像一朵摇晃的向日葵:“听哥哥分享这些事,总感觉神奇。以前哥说过,哨兵在你面前都像一张白纸,不知道现在改观了没有。”
“啊……”
褚央夸下海口太多,记不清自己还发表过如此豪言壮语。厉卿抓住向导把柄,刻意拉长尾音:“一张白纸?”
“那不然呢?”褚央不狡辩,挺直腰板说,“你在我面前可没有秘密。”
“是啊,包括银行卡密码。”厉卿凑近他的耳朵,讲了几句悄悄话,“还有我最喜欢哪种体位,最喜欢你怎样的高潮表情,最喜欢你用什么语气叫我哥哥……”
褚央让厉卿闭嘴的最佳方式便是踩他的脚,屡试不爽,十分好用。厉卿心想,管他多贵的手工皮鞋,能哄褚央开心都是好皮鞋,也就放任他发泄怒火了。吃完饭后,褚央陪褚璇打少女种田游戏,逛街买衣服和包包。到了傍晚,褚璇要回咖啡店照看生意,厉卿开车将她送到喵喵咖啡馆,问褚央下一站去哪里。
“你有想去玩的地方吗?”
“没有,你想玩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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