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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楚用帕子擦干自己手上的汤,道:“姐姐不愿意?”
同样的事苏筠也对她做过,而彼时的云楚,不过是个四五岁大的孩童。那时苏筠叫她捡起地上滚烫的莲子时,云秋月还在一旁看笑话。
云秋月只觉心如死灰,她的眼睛已被泪水模糊,跪在地上慢吞吞的把手伸向地上的鸡块。
她颤抖着将泛着油光又滚烫的鸡肉塞进嘴里,眼泪不停的掉着。
可云楚仍然不满意,她指着地板上鸡汤,轻飘飘开口道:“舔干净。”
“我舔…我舔。”
她乐于欣赏云秋月像狗一样狼狈的姿态,多年的压抑终于有了一个宣泄口。对于旁人而言,欺辱他人时,就算是大仇得报也不一定会有快.感,甚至会觉得心中空落。
可云楚不一样,她没有丝毫怜悯之心,践踏旁仇人时只会让她觉得如登仙境,所以就算过去十几年,她仍旧记得每一次被羞辱被轻视。
云秋月没有反抗的余地,倘若她真的被灌了药,那才是真的毁了。
她长发垂散,趴在地上像一条蛆虫,好不容易舔的的差不多了,她满怀希望的抬起头来,道:“……放了我。”
云楚满意道:“不错呀姐姐。”
“…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吗?”
云秋月跪在地上,看见云楚站起身来,她心中庆幸,心道只要她待会出了这个门,日后就一定让云楚生不如死。
可还没等她想要站起来,云楚就忽而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云秋月瞳孔猛张,睚眦欲裂。
“不……”
云楚勾着唇角,动作利落的将桌上茶盏端起,纤细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,在她绝望的目光下,将里面的药水尽数灌入她的嗓子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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