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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川嘲道:“甭往自个脸上贴金了,精尽人亡?你想得美。”
严?l:“强撸灰飞烟灭啊,你没试过?”
秦川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对了,”突然严?l又想起什么,叫住了要出门的秦川:“你帮我跟外勤组说一声,让人以案发地为中心,立刻布控摸排全市范围内的二手奢侈品店。”
秦川问:“二手店?”
“寻找缺失了一个拉链滑楔头的目标双肩背。”严?l说,“成色那么新识别度又很高的牌子,我不信被人拎回家当买菜包去了。”
即便是在市局,严?l都是个罕见的存在――他不需要休息。
他是个可以连续奋战三天两夜精神奕奕的怪物,是个拔腿狂奔追着毒贩跑十公里不带歇的魔头。他比惯偷还能熬,比连环杀手还活跃,比银行劫匪还持久迅猛;有了他之后,正支队长才总算能抽出空来,把多少年都没来得及做的心导管手术给做了。
严?l拉好窗帘,趴在桌上,闭着眼睛琢磨供词。某个捉摸不定的猜测从心底升起,然而只要稍微集中精神,那灵感就像调皮的小鱼,一摆尾迅速溜走了。
“不可能,他吸毒?”
“经常聚会晚归,平时爱打游戏,”
“也许是每次都奇迹般低空飞过的成绩给了他自信吧……”
……
是什么让一个学习时间相当有限的富二代每次都能低空飞过,又是什么让他自信一定能够成功考博?
换作其他大学,那很可能是有猫腻的,但楚慈那个大学基本可以直接排除金钱作用的可能。
――那么这其中,是否跟冯宇光的死有所关联呢?
严?l深呼一口气,知道自己现在得抓紧时间睡一觉,于是排除那些杂念,把头埋在实木办公桌面和手臂构架起的黑暗空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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