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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,云文筝还没回来……”
“有没有可能,”卫松寒淡淡地说,“我是来找你的。温诉。”
温诉背脊微滞,门框上的手指收拢握紧。
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热度仿佛又烧了上来。
“……你来找我,干嘛?”他问。
“我想着……”卫松寒说,“你可能又不会好好吃饭。”
微波炉里的那点饭香正从温诉后面的门里飘出来。但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半了。
温诉就是想反驳,也多少显得苍白。
八月底的天气,屋外走廊热得像蒸笼,卫松寒一身正装裹得严实,看起来就更热。
明明都已经想好了,但温诉瞥见他一动不动站得直挺挺的身影,莫名有种就算关上门,卫松寒也不会走的感觉,鬼使神差地,他手一落,打开了门。
“你测过体温了吗?”卫松寒跟进来后问道。
“三十八左右。忘了。”温诉转身回房。
他突然又没了胃口,胃部在隐隐地收缩,不知道是因为难言的紧张,还是因为别的。
卫松寒换了鞋,跟着他走进房间。
温诉的房间依旧没什么生活气息,陈设简单,随意挂着的衣服帽子都是演出服装,只有墙边那把吉他是他自己的。
卫松寒注意到了他桌子上有一个杯子。是两年半前,温诉还在周行易的公司时就在用的保温杯。
“你还留着这杯子。”卫松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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