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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感冒,他换了衣服火速冲进浴室去洗澡,直到全身皮肤都被热气蒸得红红的才跑出来,然后就像虾一样裹进鹅绒被里窝着看书。
本来是普通的一晚,谁知不速之客不请自来。
书还没翻过五页,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响起。
这么晚了,在戒备森严的陆家连门都懒得敲,除了陆行舟还能有谁?
白天摸底考公布成绩,年级第九的好心情就这么被毁了。楚然把书啪得一合,沉下脸瞪向门口:“陆行舟,你把钥匙还我,谁准你开我房门的?”
本以为生日那天将袖扣扔了就能一了百了,没想到遇上个难缠的,字典里根本没有放弃两个字。
西装革履的陆行舟迎着他不满的目光淡定走进来,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。五官虽然凌厉,嘴角却是放松的神态。
“这么早就睡?”陆行舟笑了笑,两只凉冰冰的手开玩笑地往他脖颈伸。
他被冻得一个激灵忙不迭躲开,拧起眉毛反感地扭过了头,“无不无聊。”
陆行舟抽走眼前的书,瞥了眼封面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《非暴力沟通》?你看这个做什么。”
“我看什么书你也要管?”
“看来这书白看了。”一只手似笑非笑捏他的下巴,“不出两句话就是顶嘴。”
“说话就说话,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不动手不动脚,那只好改动嘴了。陆行舟对着双手呵了几口热气,然后忽然捧起他的脸不打招呼亲了下去。
“唔----唔----!”楚然死命挣扎开,“你没完了?”
这个人就像活在一个完全自我的世界,明明生日那天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了,他却权当没这回事,平时的一举一动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私有物品,简直不可理喻。
短促的一个吻过后,陆行舟拉开一段距离笑了笑,深邃的眼眸牢牢盯着他,眼底的火簇簇燃着。楚然被他看得心虚,别过头拿手背蹭嘴,唾液沾得手背到处都是,“看什么看。”
话音刚落肩膀就被陆行舟摁在了床头,薄荷味的舌头,薄荷味的唇,不容拒绝的吻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。两人之间除了没走到最后一步,该做的不该做的几乎都做过。在陆行舟心里这叫脱敏疗法,在楚然看来这就是步步紧逼。
吻得动情,楚然的睡衣从半边肩膀滑落,陆行舟嘴唇凑上去啃噬嘬吸,不出两分钟白皙的皮肤上就遍布紫红的咬痕,淫靡唾液沾得到处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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