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坚硬的下身紧紧贴着隆起的双丘,只觉得曲线玲珑,粗长的阴茎大半已经插在湿软流水的阴道里,外面还留了一截,跟两枚沉甸甸的阴囊一起示威一样地把守着雌穴入口。陆行舟双手从两边腰侧伸下去揉那团软嫩的雌穴,湿乎乎的蚌肉手感棒极了,“哪里撞疼了,我替你揉揉。”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楚然仍是不说话,嘴里小声地哼着,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呵着陆行舟的耳朵。他身体向前耸就会碰到桌角,屁股后缩又只能吞吃肉棍,灼热单薄的身体陷在狭窄的这么一方区域里进退两难。
陆行舟揉得兴起,甬道里的巨物不由地又涨大了一圈,冠头紧紧卡在娇软的阴道里慢慢磨擦,肉冠上的沟拓开穴壁的软肉一点点楔得更深。“我快一点好不好,”他咬了口楚然的耳垂,见长长的睫毛害怕又期待地颤动,丰润的嘴唇微微翘着像在索吻,就知道楚然是默许了,双手从后面抓着那两团软绵绵的臀肉便是狠狠地一顶。
硬实的桌角重重撞上阴户,娇嫩的阴唇霎时被挤得变形,疼痛伴随着激爽从脚底心直窜上头顶,楚然立刻仰着脖子尖吟一声,双腿抖得几乎站立不住,人直直地往下塌去。陆行舟掐住他的腰固定,强而有力的胯从后面生猛地顶送起来,力道偏偏还拿捏得恰到好处,每一下都让肉阜与桌角结结实实地撞到一起却又不至于受伤,甚至操着操着还变换起角度,让肉芯也尝尝桌角的滋味。
起初楚然觉得疼痛难当,眼眶里的眼泪慢慢蓄起来在里头打转,后来桌角与阴唇越磨越起劲,脆弱的花蕊也跑出来主动去磨蹭坚硬的地方,生机勃勃的肉刃碾着子宫口凶狠地往里一插到底再猛的拔出,酥麻灭顶的快感迅速爬满身体的每个角度,蚂蚁一样吞噬理智侵蚀羞耻,除了大声的吟哦什么都忘了。
“啊啊啊……啊……”他浑身上下软似一滩泥,上身无力地趴在桌上,阴道里潮喷的汁水弄得桌角跟下体泥泞一片,淅沥沥滴到地毯上积出一小滩淫靡的水渍,两个乳尖也跟冰凉坚硬的桌面来回摩擦,殷红的乳头胀大了一倍不止。
“别……别……啊----!”他被陆行舟这样掐着腰狠操子宫弄得魂不附体,坚硬滚烫的阴茎捣烂了淫水四溅的穴还不够,阴户还恬不知耻地反复擦撞着桌角,做出自慰一般的动作。这一刻他忘了什么仇恨什么未来,沉沦在陆行舟带给他的快感中爽得忘乎所以,高高地翘着满是黏液的屁股挨操,任由火热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抽鞭子,双腿岔开像荡妇一样站在地上合不拢。
他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的下体,不敢面对这样疯狂的场景。自己会这么放浪究竟是因为双性的体质还是因为这个人是陆行舟,没有答案。或者他心里有答案,只是不肯说出来。
到后来他叫的声音实在太大,陆行舟不得不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,一边肆意地把阴茎撞进子宫深处一边俯身低笑着亲他的侧脸,“小点声宝贝儿,你叫得临市都听见了。”
楚然果真赌气忍着不出声,额头埋在手背把脸藏起来,只留一个尖尖的下巴跟通红的耳朵在外面。陆行舟却又扳起他的下巴,强行把手指伸到嘴里让他含住,迫使他张着嘴剧烈喘息,兜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去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陆行舟……陆行舟……”浪一样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,身体也像只小船随着身后的顶弄而前后摇晃,楚然感觉陆行舟的每一次撞击都是卯足了劲来的,粗壮的阴茎抽打得他神魂颠倒。他有种会被身后这艘船抛下海的错觉,禁不住双手抬高去扒头顶的书架,腰却低低地塌下去,上半身简直弯成了一张弓。
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急,陆行舟粗硬的下身死死抵在湿淋淋里的肉道里挞伐,精壮的胸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,看上去尤为性感。他听着楚然一遍又一遍地叫自己的名字,声音黏乎乎的,调子高挑着,顶胯的动作也随之愈发激动,好几下都戳得子宫壁完全变形,收缩着咬紧了伞一样的冠头。他把人按着腰压在桌子上射了一子宫的精,阴茎抽出来的时候马眼还在吐出白浊,连带着黏稠的蜜液一起通通喷在了楚然臀缝里。
因为他顶得太狠,楚然整个人几乎是被迫岔开腿坐到了桌角上,阴道口剧烈收缩潮喷,已经射了两回的性器却再也吐不出东西了,只是戳在桌子上可怜地痉挛着。
陆行舟扳过他的脸来吻他,湿漉漉的唇贴着软唇低喘,“楚楚,给我生个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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