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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杨额头重重抵在余迟后背上，“你个野兽，我现在头晕脚软。”

余迟心酥，他擦干净手转身搂住陈杨，“躺会吗？”又拿块三明治喂他，“做好饭，我叫你。”

“不躺了，”陈杨咬口三明治，昨天吃过营养剂，他并不饿，但余迟做得三明治美味，陈杨吃了两口就自己吃。

眼睛一转，看厨台上放着腌制的鸡翅，问余迟:“是除夕买的吗？”

“是的。”余迟说，“我本想再订菜，但网上春节停业，不能再订。”

陈杨打开冰箱拿酸奶，看里面还满当当，说:“不用订，你买好多菜，够我们吃几天了。”

他们入住酒店，在本地有名，订的豪华套房配备厨房厨具，冰箱里甚至有食材，但余迟不放心，菜都自己订。

余迟拌好馅料包饺子，陈杨看好玩，蹭过来包，两人坐桌前，包的饺子整齐码篦子上。

余迟速度很快，他把肉馅悄悄放面皮中夹紧，捏住，包好。陈杨还在面皮上放馅料，再慢慢捏，像按下0.75倍慢速，包的饺子还难看。

余迟也不介意:“你喜欢什么形状就包。”

以至陈杨包得随意，乍看像一团馄饨。

余迟还夸:“包得不错。”

陈杨不信，没有任何喜悦:“那你吃我的。”

余迟手未停，声音低沉:“好，我吃你的。”

这话乍听正常，但剔除前面内容，陈杨细想两秒，一下红了脸。

余迟抬头看到他面色，说: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“没有，没有。”陈杨像突然被逮到看小黄片似的，着急地辩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