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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虚山重复道:“讲一课。”
“……”谢灵涯汗了,“方住持,我都没出家,你找周道长,找施长悬啊,他都上到研究生了”
就算老有人劝他出家,他也没觉得自己能给人上课了,总觉得自己还是半桶水,出门前他还和施长悬说,让施长悬帮着点,免得他在内行人面前露怯。
方虚山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去讲课,而且那上课很多都是真道士,他竟是难得的害臊了。
“小谢,学无先后,达者为先。而且周道长也会略讲一讲,只是想邀请你也上去交流。”方虚山露出一个笑容,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是真的希望你去给大家说说,因为我想,你在这方面很有感触。不用讲太久,谁能听懂也都是天意。”
其他道士竟也毫无意见,“也没说不是道士不能上课,何况小谢不是祭酒道士么?”
大家笑了几声。
就连施长悬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,“你可以给他们讲一讲‘法是心之臣,心是法之主’。”
历代能领悟心印者着实不多,谢灵涯就算知识学得不系统,但在法即是心这一点上,的确够格给人讲一课。这一点,是正一派祖庭龙虎山天师也认证过的。
谢灵涯是想来有没有好苗子可以挖,但他想象中自己是暗搓搓地摸人骨,哦,现在施长悬不让摸了。
他愣是没想到,还能让自己站到讲台上,光明正大地宣传抱阳观……不对,宣传心法相传。仔细想想还有点心痒。
“我可当真了,我就讲几句啊。”谢灵涯谨慎地道。
大家都笑起来,还拍他肩膀,“你怕什么。”
谢灵涯:“……”
总觉得又陷入了什么阴谋一般啊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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