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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尚品的消息没错,此时翁思恩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,再加上这些时日,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正好足了三个月。
这些日子,翁思恩满腹心事,根本没有注意过自己的月事。这孩子也是坚强,她又是练功又是狂奔,还受了伤,竟一丝反应都没有。若不是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,晕机加上久坐,一出机场被阳光一晒,血压低的晕倒,只怕她还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身孕。
那边翻天覆地的找人,这边翁思恩早就辗转到了乡下。原本她就没打算在国外待着,只是转个圈,让臣知书的妈妈放心,也遮了臣知书的视线。本身她要在纽约待到伤愈,然后回国让范小蠡在乡下给她找个地方。谁知道,刚到纽约就出了意外。听见医生告诉她她怀孕了那一刻,翁思恩除了惊讶,竟是生出几分那种难以掩盖的喜悦。
她总觉得这个孩子就是老天对她腿的补偿,没有舞蹈,她还有自己的宝宝。有了宝宝,她自然不会在这个陌生的国度,她的腿伤着,再加上有孕,身边没人只怕是不行的。于是,她连学校的大门都没进,从医院出来直接又去了机场,买了返程的机票。也是如此的速度,才让臣知书措手不及。
一早就联系好范小蠡,她下了飞机,范小蠡就直接把人拉到乡下。行程紧密的不要说臣家找不到人,只怕一周前的范小蠡都想不到翁思恩会这么快就回来。
所有的线索都在翁思恩抵达国内断掉,好似这个人就凭空消失了一般。时间越久,臣知书就越焦躁。翁思恩的学校、父母家、姐姐家、范小蠡的场子跟家里全部都布了眼线,可偏偏这些人都好似没有翁思恩这个人一样。
一周之后,臣知书亲自找上了范小蠡,开门见山直接道:“思思在哪?”
范小蠡嗤笑一声,“臣少不是一向把思思纳为己有,这会儿怎么轮到您来问我了呢?”
“范小蠡思思有了宝宝,你若是知道她在哪里赶紧说出来,不然孩子跟她真出什么事,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臣知书一把揪起他脖领子,很不客气的道。
范小蠡冷笑,也不还手,“别说我不知道,我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。她怀了孩子你还让她走,臣知书,你还算个男人嘛?我瞧不起你,告诉你,我范小蠡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把思思留下,让她跟了你这个禽兽。”
“你……”臣知书气急就要动手,安迪且是把人拦住。
“臣少,冷静。现在找翁小姐是关键,意气用事没用的。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臣知书是急昏了头,安迪拉住人,面上范小蠡,“范先生,请你告诉我们翁小姐现在到底在哪里?翁小姐怀着身孕,她的腿伤着,如果不经过系统的治疗以后会落下残疾,甚至可能瘫痪。”
“你胡说。思思只是崴了脚。”范小蠡怒目,满是不信。
安迪叹口气,“这种话我哪里敢胡说,臣少是我的主子,翁小姐如今怀了臣少的孩子,那就是我以后的主母,在臣家的规矩,诅咒主子也是犯忌的。”
范小蠡一时慌了神,不过也疑心这其中有诈,故作镇定的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思思在哪里。我若是知道也不会派人出去找了。臣少,我这边还有事,若真有了思思的消息我就告诉你。”送客的话都说出了口。
臣知书这功夫倒是不再激动,哼一声转身出了范小蠡的办公室。回到车上,立马打电话,“给我盯死范小蠡。”
安迪看着扶额的臣知书,不由一叹。“臣少,这会儿知道范小蠡照看着翁小姐,您也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怎么可能不担心。臣知书疲惫的叹气,“谢谢你安迪,若不是你反应快用思思的伤试探他,这会儿我还在发脾气。”安迪说那些重伤的话无非是试探范小蠡,果不其然,范小蠡的表情太过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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