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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出国了?”臣知书止不住的惊讶,“不,不可能,他们学校那实力不可能这么快送思思出国,就算是学校送她出国她也会跟我说,除非……”怒意已经渗在眼底,“你们逼她走的?是你们逼她走的对不对?”
“臣子,你冷静。我们没有逼她走,是她自愿的。”臣知墨冷静的说,“我跟思思谈过,咱妈跟她自己都认为她不适合臣家,不合适成为你的妻子,臣家的女主人。”
“适不适合不是你们说的算的。”臣知书将床头的所有东西全部扫到地面,水杯的玻璃炸在地上,崩起碎渣崩到了臣知墨的脸颊,一抹血色绽开。这一抹血色稍稍磨平臣知书的怒意,他起身脱下病号服,“我去找她。”
“臣子!”臣知墨沉下声音叫他,“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料理好一切再去找她。她要走这个决定,起初我也很不理解,认为她或许不够爱你,或许太过于执着,可是冷静下来站在她的角度细想,她只是一个小姑娘,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。不要说面对你们那糟糕的过去,单单是一个大家庭的反对就会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。其实,她想的要比我们更加长远,现在离开总比臣家威胁到她身边的亲人的时候在离开要好得多,至少受伤害的只是她一个人,而不是她一家人。”
“妈威胁她了对吗?”臣知书懊恼,懊恼自己忽略了太多。
“妈没有威胁她,不过我想其中利害她肯定早就想清楚了。”这点她也是这几日才想通的。
“是呀,她是个多么通透的人。”只要一想她一个人离开,脑海里那萧条的背影,那种不舍与落寞,真真叫心如刀割。“姐,你说过要帮我的。”
“纽约那边你让尚品去帮你找人,找到了别急着带她回来,就照看着。你去找爷爷吧,臣家还是他说的算的……”臣知墨略微一顿,踟蹰一下,还是犹豫着开了口,“臣子,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,思思她……”
“她怎么了?”
“她的腿受伤了,在事故中崴了脚,后又被木棍击中,伤处有些麻烦,就算恢复了以后也不能跳舞了。这件事,除了医生、你,我,她之外,任何人都不知道。”
臣知书感觉这一刻才是脑袋被木棍真正的打中,他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几日的时间,翁思恩竟独自面对了这么多的问题。
臣知墨的手机响了起来,她看着来电,表情严肃起来,另一边臣知书的手机也响了。
他晃神接起,“喂。”
“臣少,董书记被双规了。”安迪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。
“董茂芝呢?”
“跟他父亲一起收押,受贿、伤人还有……藏毒。这一次,他跑不掉了……”
臣知书听完安迪的汇报,看向姐姐,只见她神态自若,便知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。“董家的事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臣知墨扬扬手机,“比你早一点而已,调查取证已经很久了,马上就要进入司法程序,我是辩护律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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