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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知书的办公室连着休息室,床铺浴室一应俱全,此刻再无避讳,两人亲密相拥,自是不用详说。
翁思恩头一次见他如此放肆,起初勉强配合,到了最后,连求饶的声响都没了音,临睡之时,隐隐想着,以前竟还真是他多有怜惜,不算折腾。
臣知书满足异常,若不是怕吓着她,怕是这一夜都不会消停。抱着睡熟的她,心里异常安稳,艰难的都过去了,如今思思打开心扉,他相信,今后会越来越好。今儿,算是正式得了姐姐的首肯,在臣家臣知墨肯点头的事也就成了五分,剩下五分老爷子跟老妈各占一半。
他来回掂量,琢磨着还是先带着小丫头见见老爷子,老爷子盼孙子,虽说思思年纪还小,把话递过去,老爷子自然乐和,也就算是成事。到时候,就算是老妈反对,也是人单力薄,成不了大事。
越想越是得意,低头亲吻她的耳垂,“思思,咱们结婚吧。”
回应他的自然不会是我愿意,而是被打扰好眠不痛快的一哼,这一哼也让他心甘如怡。怀抱着心爱的小人,他不禁感叹,原来爱情竟是这样,不管对方作何反应,哪怕全然付出也是不计得失的幸福。
翁思恩醒过来的时候,臣知书还在熟睡,他们俩的时差的确是有点问题,臣知书的兴奋点是22点之后,可那时候翁思恩的宿舍都熄了灯。翁思恩的生理时钟是六点半,可臣知书除非有事,不然九点前是不会起床的。以前俩人住一起,相互顾忌,不是一方晚睡一会儿,就是一方早起一会儿。这功夫,都熟悉,作息自然恢复个人习惯。
她也习惯了在他怀里醒过来,然后偷偷看他的睡颜。
他睡觉的时候,嘴巴微微嘟着,就像个稚气的孩子。看着他,嘴角不经意的勾起,等笑出声,她竟是恍然。这一刻,她恍然发现,原来一切的纠缠憎恨,早就在她心中消散,此时,她是爱他的。
虽然厌恶他的圈子,厌恶那些公子哥的轻蔑,可偏偏他的重视,宠爱,毫不掩盖的疼惜,是让她喜爱的。这些年,除了范小蠡,没人会这么娇宠她。翁思恩闭上眼,感叹世事变幻无常。半年前,只怕她还很不得臣知书立即死去。
唇角再一次被吻住,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,“想什么呢不多睡一会儿?你起这么早,会让我认为是我昨晚不够卖力。”
还不够卖力?在卖力一点,她就真的要昏死过去。她眉头一紧,睁了眼看着他,正色道:“我在想过去。”
“过去”两个字让臣知书顿时精神,一脸紧张的亲吻她的脖颈,“想什么过去呀,过去的都过去了,要想就想将来。”他边说边偷看她的神色,见她并无异常才放胆的接着道:“等你毕业了,咱们就结婚,过两年生几个小萝卜头,再过几年小萝卜头上幼儿园了,就把他们丢给爸妈,咱们就去世界各地旅游。你喜欢那个国家,印度?巴黎?还是瑞士?”
“都不喜欢!谁说要跟你结婚了?我可没答应!”翁思恩心里满是甜蜜,嘴上却是强硬,推开他穿上浴袍,脸上带着几分粉之色。
臣知书抬手扯住她的手腕,耍赖一般的拖着她,故意做出一副怨妇的模样,“呜呜,你不能始乱终弃,睡了我就拍拍屁股想跑,没门!你必须对我负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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