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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落魄了,也是思业每天踩着板凳做饭洗碗,这些活计从不让思恩做。她知道,这辈子,不管翁伟做出什么错事,她都是最没有资格埋怨的那一个。
晚上,一家人算是吃了顿团圆饭,虽说个人都是笑着,可心里的苦楚,都只有自己明白。翁思业更是清楚,就算是父亲回来了,债务也还的她背着,范小蠡那边又没有消息,心里越发的着急。
吃了饭,她转进小屋,状似无意的打探,“最近怎么没见你跟范小蠡联系呢?”
翁思恩一愣,扭过头收拾衣服,简单的说,“小蠡出差了。”翁思业听了,面色怪异。可翁思恩全副心思都在想着范小蠡,根本无暇注意。收拾好衣服,打好包,拎着就出了小屋。她好些天没去学校了,虽说母亲因她伤风给请了假,可课不能落下,如今已算大好,自是没有不去上学的道理。“爸、妈,我回学校了,过阵子,导师要带着我们演出,我得回去排练。”
“去吧,家里事不用你担心,专心上学。”母亲平静的道,翁伟没有说话,翁思恩道了别就拎着大包去了学校。却不知,她一离开,翁伟就说出来一个让翁思业崩溃的消息。
翁思恩回到学校正好赶上晚课,跟着大伙一起练了新的舞步之后,她又把落下的舞步一一记住才回了宿舍。刘慧洋依旧在偷吃,剩下两个小姑娘一个在煲电话粥,一个已经睡着了。见她回来,只有刘慧洋打了招呼,问了问她的身体,见她脸色不太好,且是让她赶紧睡觉。
翁思恩也是累极了,洗了一把脸就上了床,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根本没注意自己的手机上有十多个未接来电。一夜噩梦,第二天晨,她的脸色依旧没有转好。“思思姐,要不你再请几天假吧,你看你这脸色,别再晕过去。”
“没事,就是这些日子没睡好。”翁思恩无所谓的起了床,刷牙洗脸完跟着刘慧洋一起下楼吃早餐。一出宿舍,却被站在门口的臣知书吓了一跳。
“你怎么不接我电话?”臣知书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。
翁思恩怕被人看见,左右顾盼,刘慧洋一脸的好奇,眨着眼问:“思思姐,这是谁啊?你男朋友吗?是送鹅掌的那个吗?”她自来熟的上前,“你好,我是思思姐的同寝,上次的鹅掌很好吃,谢谢啦!”
翁思恩心里大叫完蛋。果不其然,臣知书立马黑了脸,他身上本就带着些江湖气,这一黑脸,别说小白兔似的刘慧洋,翁思恩看了就是怕的。她把刘慧洋拉到身后,低声嘱咐她先去吃饭。随即,拉着臣知书往校外走。
臣知书自是知道她那点心思,心里本就憋着火,被她这样一弄,更是压不住的火气,抱着人抵到道边的树上,“翁思恩,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?”说罢,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她的唇,重重的吸允着她的嘴唇。翁思恩觉得恶心至极,身体本能的抗拒,不假思索的就咬了他,血的腥味在口中漫溢,可臣知书却是铁了心的不放过她,趁她张口,极近的允吸她的舌头,只恨不得将她就这样吞下去。
两个人贴的很近,他甚至闻到了她脸上乳液的清香味,甜甜的,让他情不自禁的想一尝再尝。如果说那一夜的占有只是他作为男人的控制欲跟占有欲,那么此刻,他不得不承认,他动心,对这个对自己不加以颜色,甚至恨之入骨的女人动心了。
“思思,你对……”臣知书想说你对我好点行吗?可是张了嘴却发现自己都说不出口。在他对她做了那混事之后,有什么资格要求呢?要是翁思恩知道范小蠡也是被他坑进去的,就等她舍生取义的往他设的陷阱里跳的事,只怕不只是咬他一口,或者跳江,怕是真要跟他同归于尽才算了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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