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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（第2页）

听着像是威胁，又透着股诡异的亲昵。

程凌骁喉咙滚了一下，看着秦昭序把翘着的那条腿放下，岔开腿坐在狼皮椅上，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裆下安安静静却轮廓惹眼的凸起上。

这这这……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？

“以前跟人做过吗？”秦昭序问。

“做？”程凌骁重复了一遍，疑惑地看向秦昭序。怎么感觉秦昭序今天说的话都有些奇怪？

“就是行房。”秦昭序又说。仔细想过以后，他没打算规规矩矩学古人的语言习惯，又不是什么普通人，身份地位摆在这，没人敢说三道四！

程凌骁噎了一下：“唔……少时安排过通房的宫女，但我不喜欢……就……”

“喜欢男人？”秦昭序直白地说。

程凌骁耳朵更红了，答案不言自明。

“去过南风馆吗？”秦昭序一点不顾忌他那点羞耻心。

“没……没……”程凌骁直摇头。他倒是好奇，可平日管的太严，又不认识什么三教九流的人，倒也没这个机会去。

“那正好……”秦昭序低声说，仿佛话本里蛊惑人心的精怪。

从程凌骁进来的那一刻起，秦昭序就已经看到了他的角色信息。

而其中品级那一栏，赫然是金色！

“请吧。”秦昭序将他带到一处地下温泉，木制大门吱呀呀地打开，一股热腾腾的氤氲水汽扑面而来。

“这就是昏晓池吗？”

即便远在皇城，程凌骁也从别人口中听说过这处奢华的天然温泉，除开向外界开放的那部分，作为北疆王的秦昭序自然留了一处私人池子。只是不知道秦昭序是怎么运作的，据说单单这个昏晓池的岁入，便不下一处富庶县镇的财赋。

秦昭序笑了笑，指了指温泉旁边：“你来的巧，刚好有好东西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