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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（第1页）

序年努力调整呼吸，放松口腔，尽量配合着裴章的动作。渐渐地，他似乎找到了一些感觉，动作也变得自然了一些。

等序年好像渐渐适应他的节奏时，裴章突然问，“刚才哭了，对不对？”

序年轻轻点了一下头，神色落寞，舌尖悄悄勾住他的指尖。

裴章无视他舌头的讨好，手指横冲直撞的冲进序年的咽喉。

序年瞬间露出痛苦难堪的表情，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，突然的疼意和折磨让他想要抓住点什么，但是事实他毫无支撑，手臂只能无助的打滑在地。

裴章另一只手扯住他的头发，让序年的脸扬起，居高临下的欣赏他破碎的样子，序年的脸上水痕潋滟，让他有一种献祭的艳丽。

裴章的声音暗了些许，“很难受么？可是爷的鸡巴，就有这么长。”

序年迷蒙的看着主人的身影，裴章的话直直窜进他的心里，给了他一种莫名的力量，他强迫着自己张开唇去接纳。

序年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承受而微微红肿，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，在微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。

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，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极力平复身体深处涌起的难受与酸涩，鼻翼轻轻扇动着，带出细微的颤抖。

他卑微地承受着这一切，在痛苦的深渊中沉沦，却又因那一丝莫名的情感羁绊，无力地奉献着自己仅有的尊严。

裴章慢慢把手指抽了出来，一旁的奴隶立马呈上来一张丝帕，裴章神色从容地擦拭着手指上残留的津液，动作优雅而矜贵，随后，他又动作轻柔地拭去序年脸颊上的濡湿。

看着序年红肿的嘴唇和迷离中夹杂着绝望的眼神，裴章的心仿若被一根羽毛轻轻拂过，微微一动，他伸出手，把序年揽进怀里。

“你做的很好，序年。”裴章轻声说。

序年的心脏在裴章温暖且有力的胸膛前剧烈跳动起来，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如涟漪般在心底缓缓扩散。

他微微仰头，眼中满是小心地轻声问道，“我……没有让您失望，是吗？”

裴章安抚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，“嗯。”他的声音简短有力，停顿片刻后又接着说，“下次还可以做的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