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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在时,您过得好吗?”
这时候用敬称更像是挑衅,秦玅观懒得搭理她,搭在她肩背上的手一路下滑,唐笙却预判了她的动作,泥鳅般滑到了边上,操控起来全局来。
手头落了空的秦玅观压着鼻息:“好,朕过得很好。”
唐笙急了,手上也不知轻重了。秦玅观绷直了身,推着她的肩膀。
“你骗人。”王八小狗枕在她心口,面露急切。
秦玅观仰了仰首,忍耐潮水的退却,语调被情.欲染得喑哑湿漉,要多勾人有多勾人。
“你想听什么?”她附在唐笙耳畔,柔柔道。
陛下坏得要命,这显然就是故意撩拨。唐笙呜呜咽咽,凝望着那双雾蒙蒙的幽眸,决心要叫陛下哭出来,没工夫再像这般挑衅自己。
她是这样想的,也是这样做的,秦玅观很快说不出话了。
*
“瓦格最近进攻得这样勇猛,是得了援兵么?”
“丹帐同他们沆瀣一气,想必是知晓陛下从辽东抽调了五万精兵驰援蕃西了。”
“这般不分昼夜地强攻,是要决一死战么?”
“这是哪门子的决一死战,依我看就是觉得要败了,最后发狂罢了。”
……
吊着胳膊的牧池与扶着她的鹤鸣讨论得激烈,坐着的几位主官却十分安静。
议论声渐止时,方清露首先开口:“攻守该易形了。这态势不光是我们能瞧见,连那些地主老财也能瞧见。本月年前迁出的富户回来了不少,本官派人在各处设卡,叫他们重新造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