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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给女儿起名丁宝,如郎十二所愿。儿子叫小乖,同她奶名一样。女儿是个夜哭郎,每次都要把小乖吵起来同她一起哭才罢休。秦怀安既然白住在她家,自然要出力,夜里孩子哭起来都是他去哄,出了月子,他抱起孩子的架势倒是比郎心宁这个妈还要标准。
小乖比丁宝晚出来一分钟,不过心宁认为男孩就要比女孩多些担当,执意让小乖当哥哥。小乖是个听话的,每日吃饱睡,睡醒吃,再不然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的看。丁宝则闹的许多,只要睁眼就要人抱,放下就要哭闹。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不管是锺太还是秦怀安,空闲就抱着丁宝,而小乖始终躺在摇篮里。
郎心宁觉得,他们就像自己跟十二。
郎正收到丁宝跟小乖的照片,看了好半天都不舍放下。想着那个台湾太太欢喜的叙述,能体会到孩子有多么的惹人喜爱。可惜了啊!他叹,叹完之后,起身去祠堂,先给祖宗上了香,然后亲自在族谱上郎十二名下落笔,长子郎一新,长女郎一诺。
“一新,你就是郎家新的开始。”他念叨完,合上族谱,捏着照片又回到书房。整夜都看着照片,未曾合眼。
不知自己已经是两个孩子父亲的郎十二此时还躺在医院,郎三特意赶了回来,看他胳膊腿全是纱布,倒是赞一句“好小子,像个爷们了”。郎甄氏心疼的不行,为此硬是把郎三给打了出去,说他害得孙子去了半条命。
高家父女俩亲自送了锦旗到警局,郎十二挨了两枪,断了条腿换了一个二等功,得了一个拼命十二郎的称号。荣誉什么的他倒是不放眼里,出任务凭的就是一股子孤勇。
如今动不能动的躺在床上,他倒是有些后悔。
好不容易劝走郎甄氏,郎三进了病房,端了盆热水要给他擦擦。扶着他坐起来,边擦边说:“我问了你爷心宁的事。”
郎十二瞬时转身,牵动伤处,眉头蹙起来。
“急什么急。”郎三骂他一句接着说,“你爷还是不肯说人在哪,不过他保证心宁一切安好,你也暂且放心,安心做自己的事。过个两三年,你做出些成绩,我让你爷去了心宁的名,换了户口让她回来。”
“你不骗我?”郎十二就是疼死也转了身子,激动遮掩不住。
郎三丢了抹布,骂咧咧道:“你当你老子是什么,整日满口胡诌的混子。你老子是军人,吐出口吐沫也是个钉。不过你小子给老子记住,不许再受伤,到时候别老子把人弄回来了,你却缺了胳膊少了腿,老子可不是让心宁回来伺候残废的。”
“不会,不会。”郎十二傻子样的笑,郎三看着却是鼻酸,这是这小子从心宁走后第一次笑。
郎十二得了郎三保证,身体随着心情一样好的极快,不出半月就出了院,不过他还是不肯回郎家,任郎甄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劝都半点不让。最后,郎心媚调和,送了个佣人去照顾郎十二到他伤愈才算谈拢。
郎十二早习惯自己一个人,腿脚不便,也是一蹦一跳的自己弄,佣人就是干瞪眼,三天就自讨没趣的回了郎家。郎甄氏又闹了一通,可也是无计可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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