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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不满意他改名换姓,所以对玉倾将军这个称呼我不是很习惯,我仍然唤他二叔,只是那语气多带有几分调情的成分。他起初让我不要这样叫他,后来拗不过我,只得随了我。现在我们一路往京城行进,白日,我就同他在马车里,服侍他喂药休息,他总是闭目想些事情,我这样看着他,也会有几分幸福,心里明了,我大抵是爱上他了?想到这里,我突然想起那个深情的牟安白,在二叔耳边轻轻问他:“牟安白呢?你上次将他要走,他去了哪里?”他侧了侧身子,说:“他被黎清泉带着走了另一条路,我们会在京城会合的。”“黎清泉?”我问,觉得这个名字实在陌生。“恩,缙王的娣孙女,是位女将。”我想起以前随朴德遁斯去缙王府见到的那个美貌少女,看她当日的样子有几分娇滴滴,想不到竟这样能干,能当女将之职。心下想到当初她对二公子那亲近行为,觉得微有不爽,只好跳过话头,又问:“现在内忧外患,趁机更朝换代不是不能,只是你们这一去有多少把握,万一我朝其他州县派兵增援京城,那你们不是瓮中之鳖?”“州县郡守都是些老一辈的人,他们是不会出兵的。”“为什么?”我觉得奇怪。“有些事你不知道,如果没有玉玺,秦玉袭是无法调动州县兵马的。”“哦?难道你们找人偷了玉玺?”我开玩笑。“用得着偷?他们从来就没有得到过。”我心里一惊,秦玉袭那老子也算是某朝篡位,莫非那玉玺从来没拿到过?二叔又咳嗽了两声,我忙问他:“这病到底什么时候会好?”他勾起嘴角,摇摇头,表示不知道,又道:“我已经让品笔去请拂尘散人了,要是请到他,也许有痊愈的希望。现在调理些时日,除了眼疾,其他应该也能复原。”我点点头,虽然知道他看不见,仍笑了一笑。他仿佛心有灵犀,伸手摸我的脸。
因为大雨,前方路塌,有兵士通报,二公子问了时辰,叫他们停下来休整,等雨过以后再清理道路,明日前行,难得不赶路,落得轻松,等那些士兵将帐子搭好,我便扶他步出马车,于帐中坐定,他的精神已经好些了,只是因为连日奔波显得憔悴。我和他并膝而坐,恐他无聊,想找得东西来图个乐子,就说:“我来给你讲些笑话吧。”他嘴角抽搐,忍了半天,终是说了出来:“那日你在缙王府讲的笑话... ...”我耳根发烫,觉得那日实在是傻,自己先笑了出来。又问他,你到底要不要听吗?他点点头,表示接受我这个建议。我想了半天,发现现代的笑话实在是不适合,说了估计又得冷场,只得捡了荤段子说与他听,自己是乐得咯咯直笑,再看他,虽隐有笑意,耳根子却红了。不由玩心一起,挨到他身边,在他耳边轻轻吹气:“哟,二叔可是害羞了?”他咬唇不说话,我更是高兴,贴紧他,楼住他的脖子,在他颈子乱凑,他呼吸越殒乱,我越是得意,对于他,我终于掌握了一次主动权。外面雨下得很大,屋里的温度竟渐渐升了起来,我开始本是恶作剧,到了后来,自己也有些不能自拔。害怕这样下去乱了手脚,我放开他,准备去倒水,没想到刚一站起来,他一把拉住我,将我带玉怀中,说:“ 喏,你自己惹的火。”他声音低哑而性感,在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中直中我的心瓣,我倒勾他的脖子,承接他炙热的吻,若是与自己爱慕的人亲吻感觉真的是很不一样,与那种被迫无奈的接受比起来,是这样的令人兴奋战栗,呼吸相闻,他一边啃噬我的唇,一边唤我的名字。我闭着眼睛也轻唤他“二叔”他一边吻我一边让我换个称呼,我痴痴笑?莫非要唤他老公?舌头与他交缠,他与其纠缠,我一阵战栗,情不自禁又唤他,他轻咬我的舌头,说我不听话,我脸上不一阵发烫,又唤他“二爷。”他对这个称呼仿佛很满意,离开我的唇,让我有些许喘息的机会。我在他胸口喘气,心里却觉得甜蜜,他用下巴摩擦我的头顶,也是微微平复着。我伸出手搂主他,食髓知味,一边唤他,一边又去寻他的唇,他声音渐低,手上也加了些动作,我感觉他的身体有了变化,更是越贴越紧,他咬住我耳朵,说:“我要你~”
作者有话要说:我觉得我这章写得不错,虽然不H,但是也蛮有感觉啊~
心结
我意识早已模糊,依附着他,抚摸他的眉眼,全身都瘫软着,等他手伸进我的衣襟,不由低低呻吟起来。“好吗?”他又问,这个时候还用问吗?我心里骂他迂腐,又不能表现出急躁来,只是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,不敢出声,他语带笑意,在我耳边说些情话,我哼哼叽叽的应着,就在这你侬我侬之时,终是有人很不知趣的在外通报,声音又大又急躁,我忙从他身上爬起来,他脸色微怒,外面的人又通报了一声,我忙帮他把衣襟整理平整,自己躲到屏风后面去了。
他见我走到后面。定了定神,才传唤外面的人进来,我躲在屏风后面等待脸上的红潮消退,顺便偷听外面的谈话,那声音也很熟悉,我稍微想想,原是他那雷达般的下属,品笔。品笔声音不大,我只能听个大概,好像是闭徘闭徊已经寻到那拂尘散人,而他因为要通知将军,所以急赶回来了。我一听,当然觉得万分高兴,一不小心,将屏风后的柜子碰了个响。
“谁?”品笔果然是个雷达,一听见响声立刻纵身过来擒我,等玉倾公子出口阻止,他已经将我从屏风后捉了出来。
“放轻松,放轻松。”我诞着脸笑。“品笔,放开她。”二叔行动不方便,只能再开口劝阻。看到我品笔有些许奇怪,半晌才放开我,又有些怨恨的盯着我看,我才不理他,自顾自的跑到二叔身边,去挽他的手臂,半个身子依着他。品笔立刻脸红得像猴子屁股,我心里好笑,又不是挽着你,你害羞个什么劲儿?
玉倾公子让品笔先下去,我得意的朝他翻翻白眼,你不喜欢我,我还不喜欢你呢。品笔点点头,看我白眼觉得有些尴尬,自己下去了。他刚一下去,我立刻抱着二叔转了起来,嘴里高兴道:“找到拂尘散人了,你眼睛就快要好了呢!”他倒没有我兴奋,等我转够了,才拉住我开口:“我这眼疾是毒上加伤,好不好得了还是未知数呢。”我见他说得淡然,心里更是疼痛,靠着他,安慰道:“如果好不了,以后我做你眼睛得了。”我没有去安慰他一定会好之类的,这些事情谁也说不准,如果抱太大的希望在别人身上实在不是我的作风,还不如许他个承诺,至少这个承诺我可以做到。
雨已经停了,士兵将拥堵道路的泥土碎石处理干净,又来回报给二叔,由于这不断的有人打扰,不断的有事需要他处理,本来情(欲)正浓的我们也渐渐倦了。想来以后机会多的是,就亲亲他,靠着他的肩膀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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