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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神中,热吻再度点燃欲火,两个人在床上紧拥着,犹如两头发情的野兽般厮磨啮咬,好像要分出个胜负。
冬蝉蹬掉脚踝上的小布料,然后可怜的小布料被纠缠在一起的这对儿踢下床铺,那两个人撞到床头柜,上头的东西乒乒乓乓撒了一地,他们又撞到床头,再坚固的床也经不起两个成年男人折腾,发出吱呀惨叫声。
不知道夏鸣从哪里掏出来一瓶KY,迫切地探入开发即将接纳他那处,动作实在生疏得紧,要不是冬蝉的Omega体质具备优势,今天指不定就不能成事了。
磕磕绊绊地,坚硬挺立的肉柱抵上微微湿润柔软的小嘴,缓缓顶下,剖开肉壁,强势但又小心翼翼地顶入,完成这一步动作之后,两个人都大汗淋漓,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过程十分缓慢,直到紧密相连的那一刻,不管是疼痛还是别的不舒适感,全都被心理上的满足感击溃,余下满心满肺的感触。
他们再次拥吻,像是抚慰对方,又像分享此刻的喜悦,他们都全心为对方付出所有,像是倾尽全部热情的唇舌纠缠促进磨合,渐渐地动作放开来。
粗长嵌入幽深处,从小动作的研磨到大开大合的顶撞,声音亦随之变得激烈且响亮,啪啧啪啧伴着大床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响,谱成淫俗的小调在房间里回荡。
冬蝉发现自己的大脑完全不管用,基本处于当机状态,只能依靠本能去回应,双手揪住床单,任由握住腰胯人悍勇抽插,连喘息都被撞得肢离破碎。
青年不住颠簸,大张的腿中间是男人努力耕耘的精壮腰身,淫糜乐声一遍又一遍地击碎他的理智。他像一头淫荡的野兽,愚蠢又原始,只知道就着男人的侵略昂起脑袋呻吟。
男人看着青年失神潮红的脸,俯身索吻,青年无助又彷徨,双手抓上男人的肩背,就像失足的猫儿,摸着什么就拼命挠抓,小腿颤巍巍地扣不住男人的腰身,男人看不过去,捞住它们挂在臂弯里,身下动作越发剧烈。
直把这双挂在臂弯里的修长小腿撞得乱颤一通,几乎划出花来,蜷缩起来的脚趾,像一颗又一颗诱人食指大动的鲜葡萄。
男人的热茎不住地钻探冲撞,将红肿小穴磨擦出火一般的热度,自疼痛过去之后,快感迅速侵占所有感官。
冬蝉不明白,如此简单且原始的动作,怎么可以诠释出这般丰富震撼的官能享受,他不懂,所以他着迷。
茫然间,抬首望去,是男人带着情意,又被欲念霸占的脸。
他想,他是能够理解这个男人的感情的,那么浓烈,那么明显,完全不需要去思考,是爱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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