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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,燕裘是最重要的家人,但是如果要他因为家人而辜负恋人也不行,他宁愿多做点努力,等来互相理解的一天。
[我对你很失望。]
“那你就给力地失望吧,别怀有希望了。”
燕南飞的结论只有一个字:[干!]
又谈了一会,最终挂断,水牛有股失落感,因为他始终没能跟儿子说上话。堂弟说他太宠球球,也不是全错了,毕竟十几年来他没有认真想过球球离开他会怎么样,他神经太粗了,只是觉得儿子留在身边理所当然的,这不是才分开就感觉到寂寞了。
继失落、寂寞,接踵而来的是疲累,水牛靠着柔的沙发尽量将脑袋后仰,舒援颈脖的僵硬感觉,长长叹出一口气。唇上突然感受到温软的触感,他猛地睁眼,就见大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,手中端着两杯热饮,袅袅蒸气腾升。
意识到刚才是亲昵的轻吻,水牛愣怔地瞪圆眼睛。
阮元沛搁下两只马克杯,坐到吴水牛身侧,拦腰将毫无防备的少年人搂紧,这次是货真价实的攻城略地。
舌尖带着男性气息突进,纠住与主人不相伯仲那般不解风情的舌头,咨意撩拨,刻意制造满带色情的水声。眼见愣怔的脸孔总算染上赧色,阮元沛才有些解气,更是毫不退让,誓要带领这呆板的人投入快感中去。
“啧……啾……”
只有二人的空间里除去粗重呼吸声,就是这叫人脸红耳赤的水声,麻痒感打舌头传递,犹如将一枚小石投进春水中,涟漪似地圈圈散开。
吴水牛自觉是跌进了这水中,如果沉沦其中,就要溺毙其中。基于溺水者的本能,他揪紧阮元沛的衣襟,仰起脑袋狠命吮吸从对方口中分得的微薄空气,但整个身体是沉重虚软的,他几乎要从沙发上跌下去,要不是腰被结实的臂弯捞着。
竟然得到这般热情的回应,是阮元沛所始料未及的,他的欲望凶狠如虎,恨不得立即将这人捞起来,拆了吃入腹中。只是在这时刻,曾经的警告在脑中浮现,他只知道这个人还没有准备好,所以伸是衣服下摆的手掌停下来。
凭着强悍自制力,阮元沛从这记吻中剥离,四唇分开的时候竟然牵开银丝,断开后涎在少年从健康的蜜色肌肤上,延续至颌下,双唇缓缓翕张水色潋滟,目光焕散失神,生生地挑战忍耐力的极限。
阮元沛呻吟一声,脑袋一压,狠狠啃上线条诱人的颈侧。
“喂,痛。”吴水牛回过神,拳头不轻不重地敲在阮元沛肩胛上。
阮元沛没有抬头,靠在散发诱人味道的颈侧,总觉得很香,天知道是不是他发情引起的错觉,他满足地嗅吸着,轻笑:“小子,看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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